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品赏《阅读时代》说藏书
  发布时间:2020/7/1   来源:中国国际新闻传媒网   记者:向瑞成 通讯员:安顿

       去年,我在邮局订阅了一份《阅读时代》杂志,休闲的时候,常常翻阅,获得的心得很多。《阅读时代》引导人们回归纸质阅读,打造社会上的书香氛围,办刊方向是值得肯定的。《阅读时代》不花哨、不追求奇异,而是以清新自然的面貌,不断推出润泽心灵的文章,唤起更多的人的读书热情。它力图打造一座精神家园,安放读友疲倦的心。由它,我想到了自己藏书与借书给人的经历……

       我从来没有在外面吹嘘我是藏书家。我心目中的藏书家是民国的刘承干、傅增湘、周叔弢诸人,他们爱书、懂书、护书的轶事,我知道一些。他们手中多是珍本和 善本,至于我,虽然有些古书,却是改革开放后出版的影印本、排印本。我见过一张照片,那是郑渊洁的书房,他身后的书柜直达壁顶,除了窗户,安装了书柜的墙壁上全是书籍,有一种厚重肃穆的气氛。这些书籍包揽古今中外,自有一种无言的魅力,“诱惑”你去阅读、去探索“未知的世界”。

       我自己的书房,算不上很大,但亦有将近六七千册书刊。坐在书房,觉得很多书就像自己的朋友,一旦打开一本书,就好像到一个友人的家串门,热烈交流,而且常常会获得很多的启迪与智慧。书房是一个净化器,不断“淘洗”心灵上的尘垢,书房又是一处沙漠里的甘泉,可以让我这个“旅人”满饮解渴。

       威尔逊说,书籍是通过心灵察看世界的窗口,住宅里没有书,那个房间的主人一定是浅薄的。书房,是一个人最隐秘的读书空间,可以使他的爱恨情仇暂时平息,可以使他的蝇营狗苟消失无踪,可以使他的格局事业开阔拓展。自古以来,书房是读书人精神上的“宫殿”,是读书人生命质量的提升器。


       我的家在小城的南部,有一段时间住在菜场附近,熙熙攘攘的市井声吵翻天,好在后来搬到了一处静谧的地方,现在则搬到了武昌。不管住在哪里,不管通过窗外看到的是桂木还是香樟树,我依然还有书房、还在读书,还有用书堆砌成的“书城”。 我最喜欢在下大雨的时候看书,此时,“凶猛”的雨点拍打窗玻璃,我便坐下来,泡一杯枸杞菊花茶,翻看一本明清小品,享受退休时光的精致与恬淡。我不知道古时隐居在深山老林的隐士、僧人有怎样的阅读心路,但我以为,只要拥有纯粹的出于对文化的爱,会让人的灵魂清醒,不会在物欲横流的世间迷失。

       我除了读书,还喜欢结交各种各样的友人。只要我在家,几乎每天都有人来找我。他们知道我性情和易,进了书房,往往很随意,不是抽书看,便是翘着二郎腿与我咵天。有的人不知道听谁瞎“吹嘘”,说我的藏书量是小城排名第三,于是“慕名而来”,说是要看看,有什么好书便出钱买。他来看书,我又不好意思开口“驱逐”,便随他选书。我则在书桌前写稿或者阅读。等我终于从桌上抬起头,才知道这个人不见了,随他不见的还有几本五十年代的《人民文学》杂志。出现这样的事,我很痛心,觉得受到了愚弄。那个人假借看书或者买书的名义,实际上是来偷书的。而后,我对一切陌生者的到来,充满了“敌意”。

       我不像台湾武侠小说名家古龙有很大的房间,在书柜后面还有一个比较大的暗室,里面全是外面书柜中的书籍的备份。他有“备份”,自然不怕别人来借。由于我的房间有限、金钱有限,不可能去学他。因此,每次听到友人说要借书的时候,我便如临大敌,心都提到嗓子眼了。我知道,很多时候,书被借出去的那一刻,便是“生死离别”。除了非常珍贵的书刊,一般的书籍,我都会借给别人。书虽然被借出去了,但还是一直牵挂着,希望借阅者不要弄损纸张,并且及时归还,而不是据为己有。这样一种感受,估计喜欢藏书的人都有。 

       去年,清理了一下藏书,发现有六分之一被人借出了,至今无人归还。我虽然很生气,但又无可奈何。我不可能去每一个借书者的家里,找他讨要。我只有将书房封闭起来,除了我自己可以进入,不再允许任何人进入。有人问我:“为什么有了这样的转变?”其实,我有千万句的埋怨话可以说,但我不想说,读书人必须有涵养。

       不过,这些隐忧还是像一把刀子刺得我心痛。我在2000年以后,出过几本书,大多是议论文,写起来需要很多资料佐证。只要有需要的资料可以找到,写新闻速度很快。虽然我赶不上钱钟书的博闻强记,但只要是看过的书,多少有一点影响。譬如我写评论五代汉高祖刘知远的长文,需要引用《旧五代史》里几句重要的话,会根据记忆,去某个书柜里翻寻。可是翻来翻去,却不见中华书局版的《旧五代史》,内心急躁、口舌干燥,却回忆不起是谁借走了,因为借书者太多了。好在我写文章事先列了提纲,而且早就练成了“随便坐下来便可以写”的功夫,因此文章“暂停”不会给我带来很大的损失。但是事后却要我出门花大量时间去图书馆查阅资料,弄得汗流浃背,勉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。幸亏我不是什么文学名家,经常有杂志社或者出版社约稿,不然,岂不是要乱了别人的出版计划?


      不妨说一下,我有点洁癖,虽然没有达到元人倪瓒那种“极端”的程度,但亦很爱惜书籍,见不得书籍被折坏、被涂鸦。书籍收藏多了,便会有了一定的赏鉴力,对于纸张、装帧、排版均会很“挑剔”。我喜欢拿着素净的书籍,那样心情都会明朗、恬静。看着这样的书籍,如同与衣冠楚楚的熟人对话,感觉轻松与高雅。但现实是,别人还来的书,往往封面有油渍,内页变皱了、变脏了,好像从垃圾桶里“淘出来”的。有时,别人还来的书还不是很脏,但是你打开看,会见到里面的眉批或者其它符号,好像一个健壮的人被拉去弄了纹身,给我的感觉很不好。受经济的局限,我不可能扔了,再去买一本相同的回来。 有时,我怒问这些人:“怎么不爱惜书籍?”他们反而说:“这有什么,值得这么计较吗?——你不也是多次撕书、烧书吗?”我说:“我扔掉、撕掉、烧掉的书,都是不要的垃圾书。留下来的好书,借给你们看,你们又不爱惜,我以后真不想借给你们了。”

       有些人的记性很不好,借了我的书,从来不知道归还,时间长了,还以为是自己的,当然不可能归还了。有一次,一个友人向我借了贾平凹的长篇小说《秦腔》,他看了又借给别人,之后别人又借给别人,多次转借,连他都不知道“转”到哪儿了。

       五年前,我去寻访一位友人,见到他书桌上摊着一部《使西纪程》,十分眼熟,翻到扉页,有我自己的印章,才知道是我的书,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借走了。他见我看得滋滋有味,于是笑道:“拿去看!”我这人很率真,翻到扉页,指着我的印章道:“本来就是我的书,你看这印章!”他倒不好意思了,说:“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找你借的了……”类似的事情,发生过多次,连我都不愿意深谈了。

       有些书,上面写有我的心得、发现,被借走后,一去不复返,时间久了,竟然不知道找谁索要。有的人说:“你的书那么多,还在乎丢几本书?”我说:“这些书,是我思索探寻道路上的坐标,失掉了它们,我便有些茫然不知归路了。”丢掉了雨伞,可以去买,但丢掉带有自己体温的书籍,那种撕裂之痛,不啻于丢了自己心爱的孩子。


       由此,我想到了本地的一家私人小图书馆。主人是一个精神矍铄的退休校长,他藏书宏富、愿意出借,但不管是谁, 借走书必须放几十元押金,而且还要登记,写上借阅者姓名、地址、手机号、身份证号、任何一个亲友的电话。有这样一个大簿子,查起来很方便。倘使超过了借阅时间,他会打电话给借阅者,让他归还书籍,好让更多的人翻阅。

       他从来没有说自己是藏书家,但我却认为他是一个会管理的藏书家,乐于与别人分享的藏书家。 

       现在很多人很浮躁,不爱读书、藏书,更别说去图书馆借书看了。有时候,我担忧百年之后,这一屋子的书会不会换了主人。其实,书籍与钞票一样,聚聚散散,散散聚聚,不可能永远被某一个人所拥有,每一个人都只是书籍的管理员而已。我说的这句话虽然有一点悲凉,但却不能不承认,这是事实。

       一个爱书人,以兴趣为动力,构建了书籍王国,需要花费多少业余的时间、需要耗费多少业余的精力啊。其间,还必须做到无怨无悔、爬罗剔抉、孜孜矻矻、求真求美。那些“追逐”书籍的经历,从看到读、到藏,每一段过程,说起来是五味杂陈。当然,我不是资金家,可以随意买下自己喜欢的书,而不去计较价钱。每遇好书,总是在书摊前软磨硬泡,目的是以最少的钱买最好的书,但有时成功、有时失败。现在是全民阅读时代,网路快速发展,但看书的人少了一些,但我还是坚持阅读纸质书、报纸、杂志,或许是心中不变的阅读情结罢。

       不过,我们能遇见自己喜欢的书,便要珍惜那霎那的“芳华”,让书籍的芸香在鼻尖萦绕更久,让思维的动车跑的更快!(作者:安顿    单位:监利县人大常委会)


责编:周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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